“姬发……”
“真的是姬发?”
收视率已经合流,当那张充满了野性的脸出现在世人眼前的时候,许多人马上就记起来了这张脸的主人的身份。
也就是三年前的【紫霄杯】上,姬发一人就镇压横扫了同代所有的少年帝,直接登龙【紫霄杯】……其人的战绩,在【紫霄杯】的历史上,有且只有一个能与之看齐的,那就是很多届之前的【斜月山】六耳。
两个不同时代的绝世天骄,两份几乎等同的战绩,很难让人忘记。
姬发必定能够化龙,没有人会怀疑这一点,否则当年姬氏一族不会拉下脸去挽回曾经被当作是弃子的姬发,只是没有人想到,三年之後,姬发再一次参加【紫霄杯】,而这次更是站在了【十二市之战】的舞台之上。
“不是…这姬发怎能作为【不良】队的人而出站?”
“这你就不懂了吧?当年姬发还是废材的时候早就被姬族给驱逐出去了,他後来也没有回归家族,是自由身,还不是想在什地方呆就什地方?”
懂帝开始在灵能网络上科普着什。
“这姬发如今的实力……”
“【火云】队的这位洛先生能够与姬发交手,果然实力也是深不可测!”
“这一场你们买了谁赢?”
……
网络上讨论异常的火爆,同时正在操控【紫霄杯】外围大盘的几大联合庄家,此时也快忙得干翻了大脑的CPU。
【绿袍】尽管没有聚在一起,但却时刻维持着镜像的通信——此时三名大庄家脸色异常的难看。
不是因为【火云】队与【不良】队的这一场——而是上一场,【不良】队与【杏坛】队的轮次。
这种大盘的博彩,即时结账,就再刚刚结束的【不良】VS【杏坛】的轮次结算完毕之後,【绿袍】几个发现亏损了很大一笔的资金。
“还是没查到怎回事吗?”
“……目前只是知道,在下注最後的五分锺之前,突然出现了上百个帐号,以最低三百万,最高九百万的资金全部买了【不良】队三场独赢……但就是这一票,就把我们之前收拢的资金几户割走了六成!”
“该死,有人在狙击我们?”
“【怒加】那边没有说什吗?”
“他还在轮次对战之中,估计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尽快锁定这些帐号!”
“这一场【火云】队与【不良】队的盘口怎说?”
“新赛制之後,每一场耗时太短,这盘口实在是不好开啊……稳妥一点,往後的盘口赔率都往下调整吧?”
“只能这样了……”
……
……
“你信不过【怒加】?”
【昆仑】的碧游宫会所总部亭台内,裴玉楼缓缓地削了一个香梨,切成了好看的梨花,放在了盘子,好供给赵大小姐享用。
只见赵无眠此时正津津有味地碰着平板看着【十二市之中】的直播——【不良】VS【火云】的这一场。
“我信不信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否能办事。”赵无眠一脸高深莫测地轻笑了声,“我不知道他的来历,不过他确实好用,但愿能给我更多惊喜。”
裴玉楼摇摇头,知道自家小姐方才大赚了一笔,此时心情极好,便想了想道:“没想到这次你连姬发也愿意借给袁韫筠,看来是真的下血本了。”
“这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赵无眠沉吟道:“或许闭门苦修他已经再无寸进,需要更多的刺激。”
裴玉楼心中暗惊,“他真的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赵无眠没有说话。
裴玉楼轻轻地吁了口气,“他才多大,真要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帝阶吗?”
“大世之中,有些人不能以常理看待。”赵无眠毕竟是天尊门墙,就算是个堵了心窍的人,耳濡目染之下见识自然不凡,“一夕顿悟可比千年苦修,现在是环境不好,若是万年之前,【苍蓝洞天】初开的时候,天上地下都是随手可见的完整大道。”
这些对於裴玉楼来说太过漫长,她又削了一朵漂亮的梨花,“这孩子是叶言的学生呢…你说他能在姬发的手中坚持多久?”
却见赵无眠一脸古怪之色。
其实裴玉楼对於洛公子知道不多,大部分都是从叶言口中得知,而且多半还是枕边话,小部分则是後来调查的,但最後赵无眠却终止了继续调查,这就让裴玉楼感到十分的奇怪。
至於赵大小姐本身,其实由始至终都看不清洛公子的真实。
主要是这洛公子太神秘了。
赵无眠想了想道:“给袁韫筠借出姬发是早就定下的,这次的抽签仪式如何…只能说是天意,我也没想过【火云】队会碰上【不良】队。”
裴玉楼怔了怔,听这话的意思,小姐好似也不确定这一场的胜负?
“看样子姬发要认真起来了。”赵无眠忽然目光一凝。
……
……
滩涂之上,满身都是可怕伤疤的【霸拳】…姬发此时甩了甩那一头杂乱的长发,呼吸则是一种奇怪的节奏,肌肉的震荡甚至发出了一阵阵的风雷之身。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後面精彩内容! 他的肉体极其强横!
就如同升天的烈阳般,四周卷起了炽热无比的气息。
气息的提升如同火箭,肌肉之中的风雷爆鸣过後,庞大的气息瞬间压碎了四周坚硬的石头,一圈圈地推出,竟是让滩涂出现了一处彻底干涸无水的地带!
“【准帝】…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准帝】!”金裁判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最早跟过【青丘】与【火云】的轮战,涂山九游也曾经爆发过【准帝】的战力,但其实极其不稳定,显然是通过秘法达到,可这一份极其强悍的战力却被轻易击败……而那时,【火云】的洛公子其实并没有暴露多少修为,也就道法境上游左右的程度。
可究竟是怎做到的,至今没有定论,为此灵能网络上的懂帝们都吵了好几天的时间……对此,金裁判也有自己的猜想。
这位洛公子大概有着什能够看穿对方弱点,然後进行打击的手段,因为一路陪护过来的关系,金裁判很清楚地看到洛公子确实每次都是进行轻松的弱点打击,直接OK的对手。
但此时姬发太强大了,单纯气息的醇厚程度,就已经不弱於好一些在【准帝】蹉跎半生的老牌强者!
这些强者可都是各大顶级圣地的宝贵战力!
——难道说姬发快要跨帝门了?
金裁判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三十不到的帝阶!?
“老金,这姬发气息太强……他不会要真的要现场跨帝门吧?”宵裁判此时咽了口口水,临阵突破他不是没有见过,甚至在【紫霄杯】上临阵突破还十分常见,尤其是学府比赛那边,许多学员都是压制着修为,就是打算临场突破来刷一波分数。
“可这也太……”金裁判苦笑了声,实在是被这个想法吓到,可也没有把话说死……万一是真的呢?
他们可就见证了一次历史了。
“不过,如果姬发真的临阵证帝,他可就不能继续出战了。【不良】队应该不会允许他吧……”
“这可不好说,谁能阻挡一个修士跨帝门?这可是不死不休的生死大仇!”
“……等等,你发现了没有,【火云】队的洛公子,好像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宵裁判此时哑然说道,“你一路看着【火云】队过来的,这个家夥什情况?”
“不知道,挺邪乎的。”金裁判想了想道:“【火云】队这几个正选,都比较邪乎,那个【红孩】还好,最多就是用钱砸人,另外两个真的是……我当裁判这多年,从未如此无语过。”
想起某林SIR的情况,宵裁判脸颊也下意识地抽了抽——他也好想要那个道法领域!
轰隆——!!
忽然一声雷响!
滩涂上,裁判们与两队人马各自一惊,只因为这种天地异象很明显是姬发所引来的……满天乌云极速汇聚而来,疯狂卷动,如同聚集雷池一般!
只见姬发此时狂啸着,冲天而起,雷霆瞬间疯狂劈落,尽数纳入他的身体之中,就像是在雷霆之中洗涤身体!
他不见痛苦,反而越发的战意高涨。
高空之中,一闪空门若影若现,大地四起了一股股强烈的气息,风云之中,方圆百之中的人族气运开始疯狂涌来!
“TM,姬发竟然真的要跨【帝门】!”
金宵裁判二人,此时满脸惊骇,首次面对这种情况,已经无法用临场的权限来处置,只能慌忙间联系大赛委员位的那些真正的大佬们!
……
呼——!!
在雷霆之中洗练的姬发忽然长吁了一口气,旋即低下头来,俯视大地!
他紧接着没有马上跨越那道无数修士梦味以求的【帝门】,而是忽然化作一道雷光,闪身到了小洛SIR的面前。
散漫的雷霆劈啪作响,姬发目光不时闪烁。
小洛SIR安静地看着,手中棍子抬也没抬,忽然好奇道:“你不跨过去吗。”
姬发晒然一笑道:“那道门我随时可以闯过去,但在这闯过去之後,我就只能被剥夺继续比赛下去的权利,我期待这一场很久了。”
小洛SIR眨了眨眼睛。
姬发摆了摆手,“宋教习和我说过你,说你也修炼过大日宝体,在【巫族时代】的时候,大日宝体的修为就不比我那个垃圾分身弱……你是除了我之外,第二个能够修到那种程度的人。”
“宋樱吗。”小洛SIR若有所思。
“我不知道宋教习有没有向你提过我的情况。”姬发捏了捏拳头,旋即霸道地捏碎了一道雷霆,“但宋教习身边,有我就足够了。”
小洛SIR幽幽地道:“其实我觉得你现在跨过去会更好的,那是更大的天地。”
“我说了不急。”姬发狂笑一声,“你再不拿出真本事来,我不一定能保证不打死你!”
小洛SIR想了想道:“我这一场需要赢的,你现在跨过去,真的对双方更好。”
“我是真不喜欢文绉绉的家夥。”姬发舔了舔嘴唇,旋即一道日轮浮现在身後,浑身肌肉坚如钢铁!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後面精彩内容! 姬发甚至连道法领域也不爆发……事实上他从来没有领悟过道法领域,只是专注於打熬身体,尽管如此,他却有着超强的体修天赋,以及远比普通人庞大的丹田,灵力的含量甚至是同阶段修士的数十倍之多。
此时准备跨【帝门】的姬发,更是临场加持了一种很特殊的状态——这是他气势最高,体力最强,战意最盛的阶段。
这一刻姬发无敌,是心境上的无敌!
姬发也不需要武器,大日宝体所创造的肉体,就是世间上最强大的武器……此时,姬发随意一拳横轰而出,千米之外一座山峰瞬间炸开!
“我也研究过叶言的【回天】秘术,确实很好用……但如果只是刚才的程度,你挡不下我现在的一拳!”
一拳轰出。
小洛SIR脚下就像是被动技能似的,【回天】的八卦光阵瞬间扩展而出,可疯狂回旋的灵力却瞬间被这一拳轰开。
“你真的可以现在跨过去。”小洛SIR又一次轻声说道。
姬发冷笑了声,他更需要的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以真正无敌的姿态走过去那道宛如纸糊一样的【帝门】。
这才是他,无视正邪,只追求世间最强力量的【天子】!
“还打算有所保留吗?”
凶悍的拳头已至!
小洛SIR摇摇头,手中黑色伸缩棍随意挡下,正色道:“我相信你是能经受得起打击的人……接下来,我会认真一点的。”
“嗯?”姬发本能地皱了皱眉头。
并不是因为这根普通的制式棍子能够挡下自己拳头的关系——他从不认为能够轻易地击到对方。
他从未自宋教习的口中,如此频繁地听到过一个人的名字——尽管这种频繁也不过是偶尔的程度。
他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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