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生莲 强大的寄生虫,可怕的继嗣堂

发表人:nothing2009

最早听到继嗣堂这个称呼是从雁九口中。从他口中,得知了继嗣堂的来历等基本情况,也知道了继嗣堂力量及其庞大、可怕,展露在外的如西北唐家等都只是继嗣堂的外延组织;雁九反复强调,“继嗣堂拥有立一国、灭一国的能力”;迫于继嗣堂的强大实力,他隐忍20年,也只为了能躲过继嗣堂的追杀,重塑卢家门楣,而根本不敢去考虑报仇的问题。

老实说,当时我的感觉和卢一生有些相似,颇有些不以为然。总感觉雁九应该是童年的记忆太惨痛,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因此对继嗣堂有一种异乎寻常的恐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罢了!

他的说法实在有些危言耸听,什么“立一国、灭一国”,什么“连赵官家也未必奈何得了他们”,这也太夸张了吧。

不过,随着剧情的深入,继嗣堂这个庞然大物逐渐浮出水面,剧情越深入越让人心惊肉跳,也越能理解雁九话中的意思。截至目前,仅仅是展现的冰山一角,就足以撞沉任何“泰坦尼克”;更可怕的是,水下,没有人能看清整座冰山的“庐山真面目”,而且,也许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为证明俺不是被雁九灵魂附体了,下面就试着跟大家扯一扯:

经济实力,最基础也最重要。一言以蔽之,继嗣堂的经济实力趋向于正无穷,钱从来就不是问题。

如果说唐家在西北超然的领袖地位不能说明问题的话,如果说崔大郎入伙“千金一笑楼”时展现的财力还只像个“人傻钱多”的土财主的话,那么注资芦洲之后的成果就让人刮目相看了。偶露峥嵘,那只重装兵就让折、杨两位诸侯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口水直流,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去。需知,折、杨两家屹立西北三百年,根基深厚、富可敌国,啥没见过,能让此二人如此失态的绝非寻常之物。

此外,更重要的是,装备重装兵所需的波斯骏马、“只眼睛留一道缝的铠甲”可不是有钱就能弄得到的。那可是军火,顶级的军火,任何一个朝代对军火的控制都是相当严格的,比如:芦洲弄点儿铁都要花招百出,至今还是最高机密。

这绝不仅仅是钱的事儿,还要涉及可靠而稳定的卖家、制作、运输等等诸多环节!试想,给你*****个亿,让你买几架F22,弄一艘核潜艇,搞两艘航空母舰,你也没地方弄去,也不知道该找谁去买。总不能问警察吧?

光有钱也不行,还要有人。没有人,怎么保得住钱,怎么让钱能生钱。继嗣堂的人力资源情况,可以从几个案例进行分析:

一是耗子唐国假死时,按推算,第三天晚上崔大郎就到了唐国礼宾院。他到了并不稀奇,关键是他带的人:一个催眠师、两个验尸官。这可都是稀有人才,继嗣堂可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在南唐当时如此紧张的形势下,让这些专业人才迅速就位,说明了:继嗣堂不仅有这方面的人才,而且,在南唐就有。

二是说服耗子争霸天下时,穆羽及侍卫被轻易制服,耗子家眷全部被掳。穆羽等的战斗力还是相当可观的,能被毫无悬念地制服,可见继嗣堂在唐国能够调动的特种武装力量也非常惊人。

三是偷天换日之后,耗子早上刚刚和继嗣堂取得联系。散朝后不久,在汴梁一触即发的环境下,那些“棚匠”就到了;此外,短短几日,耗子的管家仆人就全部到位,其中更不乏李庆风、竹韵等高手;至于一路上的安排布置以及最终绛洲的“先下手为强”,也都说明:继嗣堂不仅有这方方面面的专业人员,而且在大宋以及西北境内都有。

综合以上案例,可知继嗣堂已经牢牢渗入了各个区域,在视野可及的范围内(也就是时人了解的世界范围内)都有自己的人,而且绝对都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的、各门各类的、满足各种特殊需求的“高精尖”专业人才。

此外,崔大郎对于历史走势鞭辟入里、妙到颠毫的分析,也说明了继嗣堂智囊团的信息搜集以及分析能力。

还有就是,目前露面的继嗣堂人物,没有一个是不学无术的草包,都是精明干练、心机深沉的卓绝人士

有了钱,也有了人,其实还是远远不够的。历史上,犹太人倒是既有人又有钱,但却总是扮演被驱逐、被屠杀、被灭族的角色。直到以色列建国,犹太人才渐渐有了自己的话语权,掌握了自己的命运。

一个组织、一个家族要想生存、壮大,在社会上必须要有足够的话语权,要“朝里有人、上头也有人”才行。否则,一旦发生动荡,那种“只有钱而无自保能力”的家族自然就会成为当权者眼中鲜嫩多汁的“美羊羊”。

反观继嗣堂,经过数百年的苦心经营,目前可知的,在折家有任卿书、在南唐有李听风。哪天要是听说大宋田重进、楚昭辅;抑或契丹室?、郭袭也是继嗣堂的人,我一点儿也不会感到惊奇。这种渗透既保障了继嗣堂日常的利益,又确保了在非常时期不会受到根本性的冲击。

此外,各方势力中,即便不直接是继嗣堂的人,通过多年权力与利益的交换与捆绑,能为继嗣堂所牵制和利用的人也绝不在少数。

可以说,由于是新生势力,且原先都是纯草根,压根入不了继嗣堂的法眼。所以,目前耗子的班底里应该还没有继嗣堂的人,或者是为继嗣堂所利用、收买的人。但随着时间推移、队伍扩大,被渗透的可能性非常大。

虽然有钱、有人、有地位,但继嗣堂旨在“继嗣”与“谋利”,因此它不会将自己推上前台,去作那个被枪打的出头鸟。也正因如此,既渗透并交好于各方,又不把自己绑在某方势力之上,使其可在各方势力中长袖飞舞、左右逢源,也可洞察先机、未雨绸缪。确保自己既不在一颗树上吊死,又永远有可以依靠的大树。(唐家兄弟的话可以作为鲜明注释)

另一方面,继嗣堂松散的组织形式,也确保了即便在极特殊情况下,整个组织也不会被人连根拔起,从而全军覆没。

那天看了会儿《动物世界》,讲的是“寄生”,突然感觉这就是继嗣堂的生存方式:寄生在宿主身上,吸收其养分,一旦发现宿主难以为继,则立刻抽身而去,另觅宿主。

在麟洲拥立杨氏如是,在芦洲拥立耗子同样亦如是。

与继嗣堂的合作,是真正的“与虎谋皮”,其风险性和难度系数恐怕远比真刀真枪打庆王、破夏州要大得多。如何驾驭、掌控继嗣堂,是耗子征战天下面临的最大挑战之一。

后记:看到竹韵藏身树中被耗子发现,突然想到竹韵的使命是什么?她有没有人监视耗子、监视芦洲的使命?在耗子因为发现竹韵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另外一棵树上,是否另有一个隐身人正在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呢?比如说,壁宿的师傅、竹韵的老爹,他老人家可还只闻其生,未见其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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