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亲一面膜下的剧情简介 第164章 青登被幕府逮捕了!【6500】

江户,小石川小日向柳町,试卫馆,道场——

“喂喂,总司,快看呐,这个阵容……真是不得了啊,所谓的‘群贤毕至’,莫不如是吧。”

土方透过门缝,窥看道场内的动静,脸上挂着澹澹的笑意。

不出土方所料,自刚才起果真是有不少因闻听“仁王入狱”而赶来凑热闹的乐子人。

他们群聚在试卫馆的大门、围墙之外,踮着脚尖,伸长脖颈,不住地偷看馆内的光景。

负责赶跑这群“苍蝇”的人,是井上。

钟爱家务活,并且一手包办了试卫馆的打扫、洗衣、做饭等大小家务的井上虽总被青登、总司等人调侃为“试卫馆的老管家”,但这位面相较沧桑的老大叔的本职工作,到底还是有免许皆传在身的一流剑士!

挎好双刀,神色冷峻,挺胸抬头地往馆门外一站——这副威风凛凛的模样,真像极了门神!

只一站,就吓退了小半的“苍蝇”。

“无关人等,请速速离开!不然,休怪在下不客气!”

再一喝,剩余的“苍蝇”也“嗡嗡嗡”地飞走了。

不过,仅凭井上一人,看守偌大的一个试卫馆,终究还是过于勉强了。

好在,永仓和斋藤很快就完成了各自的任务,回到了试卫馆。

道场食客的本职工作,就是保护道场。

有人来道场踢馆时,负责出面击退踢馆者。

有人来道场搞破坏时,负责维护道场的安全。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时候到了——以食客身份寄住试卫馆已久的永仓和斋藤二话不说地揽下了支援井上的重任。

他们联合井上,一人守一个方向,组成了一道“人形结界”,不让任何“苍蝇”靠近试卫馆。

有了永仓和斋藤的支援,井上的压力大减。

值此,试卫馆的安全及隐私问题,算是得到了有力的保障。

就结果而言,土方的“联合青登的所有朋友”的计划,可谓大获成果。

派出去的各路人马,无一例外,皆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总司等人所知道的、所能找来的外援,刻下皆齐聚试卫馆。

因为来客太多了,试卫馆的会客厅容纳不了那么多人,所以“开会”地点定在了宽敞的道场。

目前团集在试卫馆道场里的成员阵容,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蕃书调所头取、讲武所炮术教授、不日就要被调去筹建幕府海军的幕府重臣:胜麟太郎。

仍活着的传奇大剑豪、北辰一刀流分家的现任宗主:千叶定吉,以及他膝下的一对儿女,“北辰一刀流分家少主”:千叶重太郎、“千叶鬼小町”:千叶左那子。

北番所定町回与力:有马秀之。

法兰西商人:安东尼·德·昂古来姆,与他的孙女:艾洛蒂·德·昂古来姆。

小有名气,因开设职介所而拥有未知人脉的桐生一真,还有他的手代:木下舞。

政界、学界、武道界……

和人、西洋人……

年过90的老人家、娇小玲珑的萝莉……

不同种族的人、不同性别的人、不同年龄的人、来自不同行业的人……他们的身上只有一处共通点:他们都是橘青登的朋友!皆为解救橘青登而来!

“虽然我早就知道橘君的人脉很广,朋友遍天下,但在亲眼瞅见这幕‘群贤毕至,少长咸集’的光景后,还是令人不禁感慨一声:橘君的人缘真好啊。”

土方啧啧称奇。

“倘若是我遇难,只怕是请不来这么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

“但是能请到很多女人。”总司轻叹了口气,“如果是你遇难……那么我应该能见到下至冈场所的游女,上至武家千金、大家闺秀齐聚一堂的稀奇光景。”

土方笑而不语。

对于总司的这句调侃,他既不表示赞同,也不出声反对。

“土方先生,你真的确定要出面主持会议吗?”总司试探性地问。

“当然!”土方不假思索道,“召集橘君的所有朋友——这份计划是我提出的。那么,由我来主持回忆,合情合理。”

“再说了,全试卫馆上下,能说会道同时不论面临多高规格的场面都不会怯场的人,也就只有我了吧。”

说到这,土方的话音一顿。

他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把接下来的话也向总司透漏。

须臾,他做好了选择。

“而且啊……总司,你看呐。”

他选择把话接下去,把自己的一些心里话毫无保留地吐露给总司。

“受我等之邀而来到此地的人里,有鼎鼎大名的剑士、有平步青云的高官、有难得一见的西洋人……对于我这种农人出身的庶民来说,像这样的可对这些大人物高声讲话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的啊。”

土方一边说,一边将脸重新贴近门缝,把偷瞧的视线再度投入道场内,明亮且有神的双眼中闪烁出很难捉摸的星星点点的光芒。

目光扫到千叶定吉等人腰间的佩刀时,土方的颊上浮现名为“艳羡”与“苦闷”的复杂情感……

……

……

试卫馆,道场——

“啊,舞姐姐!”

“艾洛蒂?你怎么也在这儿?”

艾洛蒂一把扑进木下舞的怀里。

木下舞一边反手紧抱,一边朝怀里的金发萝莉投去愕然的眼神。

一大一小、一红一黄的两道倩影,紧紧贴合在一起。

“爷爷本不打算带我来的……但我在家里实在是坐不住,就强求着爷爷也把我带来了……”

艾洛蒂的嗫嚅声闷在木下舞的两峰之间。

只见金发萝莉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女式和服,腹间裹着条浅绿色的宽大腰带,还没成年男性巴掌大的小脚上是一双崭新的白布袜。

不观其相貌,仅看其穿着的话,完全认不出此女乃西洋人。

正站在艾洛蒂身旁的安东尼也同样做了变装,他换了一身地道的、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和人装束。只需把脸一遮,再将头发一挡,旁人就只会觉得这不过是一位身型高大了一点、体态肥硕一些的普通町人。

虽然在幕府的严厉打击之下,去年在江户闹得很凶的“激进攘夷运动”被强行打压了下去,但这并不代表着江户的西洋人们就此可以大摇大摆地走上江户的大街小巷了。

事实上,那么思想激进,满脑子“杀夷狄、杀国贼”的疯子们仍存在着,只不过慑于幕府的打压,他们从台前转到幕后,虽不再那么大张旗鼓,但依旧一意孤行地执行着所谓的“天诛行动”。

直至今日,与“攘夷志士”有关的暴力事件,仍偶有发生。

也就是说,对艾洛蒂、安东尼这样的西洋人而言,在“激进攘夷之风”仍未消停的当下,擅离居留地是一种绝对称不上“理智”、“安全”的行为。

尽管为掩人耳目,他们都做了变装,但这也不能百分百地确保万无一失。

倘若在街上或是别的什么公共场所里,艾洛蒂他们的头巾、面巾掉了,西洋人特有的头发、五官显露了出来,那么极有可能会招来难以挽回的苦果。

但纵使如此,这对爷孙依旧义无反顾地接受邀请,来到试卫馆。

换作平常的话,木下舞高低得数落艾洛蒂几句,怎能在没有足量人手陪同的情况下随意离开居留地?你不知道江户现在还很乱吗?

可现在,任凭木下舞绞尽脑汁,她也想不出半句责备的话语。

因为她很理解艾洛蒂的心情。

担心青登的处境,担心到坐立不安,迫切地想要为青登做些什么……这样子的心情,她感同身受。

既然感同身受,那木下舞又哪里狠得下心去指责艾洛蒂呢?

更况且,木下舞根本没有站得住脚的立场去责备艾洛蒂——她和这位金发萝莉完全是半斤八两!

桐生本计划让木下舞留守千事屋,他一人来试卫馆即可,但遭到心绪不宁,完全没办法在家里安稳坐立的木下舞的严词拒绝。

桐生拗不过木下舞,无奈之下,只好让木下舞同行。

木下舞与艾洛蒂相拥片刻后,放开了彼此。

就在这时,木下舞蓦地感到身后传来一股闪亮亮的逼人气息。

如此强的气场……木下舞哪怕不用眼睛去看,也知道来者是谁。

她微蹙眉头,转头后望——果不其然,某位喜穿蓝装的大和抚子,正鸟鸟婷婷地站在她的背后。

左那子:“……”

木下舞:“……”

二女四目对视。

沉重的沉默在她们之间累积。

“……你来了啊。”

木下舞率先打破沉默。

“嗯……好久不见了。”

左那子面无表情地回应。

明明二女都不再沉默,双方还互打了声招呼,但蓄积在她们之间的让人有窒息之感的紧张氛围,却不仅一点儿也不见少,反而还有愈来愈浓、愈来愈烈之势。

不管是在何时何地,木下舞都看左那子不顺眼——左那子亦然。

拌个几句嘴、不动声色地阴阳对方——此乃左那子和木下舞的日常相处方式。

只不过,木下舞也好,左那子也罢,在此时、在此地,都没有那个闲心去和对方吵架。

于是,她们很有默契地同时扭过头去,既不再和对方说话,也不再看对方一眼。

……

……

约莫10分钟之后——

“老夫乃天然理心流宗家三代目掌门、试卫馆馆主:近藤周助!”

周助举起手里的茶杯,遥敬前方的桐生等人。

不管是出于辈分的关系,还是为了聊表地主之谊,都理应由身为试卫馆之主的周助来致上开场词。

“在此,请先容许老夫代表试卫馆全员,对诸位的到来表示衷心的感谢!”

众人可不是为开联谊而来的,周助对此自是心知肚明。

所以,他并没有连篇累牍地发表毫无营养的陈词滥调。

为显礼貌而讲了几句不咸不澹、不痛不痒的开场白之后,他就盘膝坐回了原位。

紧接着,土方站了起来。

“在下试卫馆门人,土方岁三!”

土方的声音很洪亮、很有力度。

他一发声,立即就把全场众人的目光与注意力统统吸引了过来。

有些人认得土方,比如千叶家一行人、桐生、木下舞。

有些人则是与土方初次见面,比如胜麟太郎、有马。

嗯?这人是庶民?胜麟太郎看着土方空空如也的腰间,不禁暗自惊讶。

进入他人的宅邸等私人领域时,得把打刀取下来,若主人家要求将打刀上交,需乖乖配合——这是不成文的武家礼仪。

这项礼仪规则只针对打刀,对于胁差则不做硬性规定。

因此,即使因进入了某地域而不得不把打刀收起来时,武士们也依旧会把胁差佩在腰上。

就好比现在,千叶定吉、胜麟太郎、有马等人在进入试卫馆时,就已将各自的打刀暂时取下并上交,此时他们的腰间只剩一把胁差。

土方的腰间空无一物……这便代表着他时没有佩刀权的庶民。

也不怪得胜麟太郎面露诧意。

毕竟,从长相到气质,从仪态到谈吐,土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颦一笑皆面面俱到。

不知情的人,可能还会以为土方是出身名门的贵胃子弟。

“时间紧迫,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土方的音量渐渐抬高。

“想必诸位应该都已知晓了吧?橘君被奸人所害。今时邀请诸位来此,便是为了共同商讨如何助橘君洗清冤屈!”

“实话讲,这并非一件易事!”

“橘君可是时下享有盛誉的名人!”

“在官场,他扶摇直上。”

“在民间,他闻名遐迩。”

“这样的人物居然能被莫须有的理由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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