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亲一面膜下的剧情简介 第146章 上至寡妇下到少女全不放过的青登!【6600】

雀斑脸此举,可谓是一呼百应。

一时间,群情激愤的儒生们纷纷叫嚣起来:

“对!没错!跟我们到外面去!”

“妈的!看我们不好好教训你!”

“你这畜生!居然敢如此屈辱我等!不给你一个教训,实在是难解我等的心头之恨!”

瞬间失控的局面,引得周遭人逐一露出截然不同的神情与反应。

有的颊间浮现惊慌失措的色彩。

有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眼底闪过兴奋与激动的眸光,仿佛恨不得立刻起身鼓掌喝彩,大喊:快!打起来!打起来!

手代小姐姐和茶屋老板,自然属于前者。

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店铺,会不会打坏店里的东西,这姑且不论,将会对他们店铺的生意造成极大影响,倒是板上钉钉的。

“那、那个!客官们!”把双手围拢在唇边,扯着嗓子,拼尽浑身解数地大喊,“请你们冷静一下!请你们冷静一下!不要打架!不要打架!”

手代小姐姐为平息暴论,做着自己所能尽到的一切努力。

然她着急的呼声一经发出,便于瞬息间被儒生们的鬼吒狼嚎淹没,连点浪花都没有扑溅出来。

儒生们看都没看手代小姐姐一眼,他们的眼里此时只剩下适才肆意“侮辱”他们的青登。

他们的脑海中,现在只剩下一个念头:要报仇!此番被辱之仇若不报,实在有辱武士之名!有辱儒士之身!

望着面前张牙舞爪、面目狰狞,似乎想将他生吞活剥了的这群腐儒,青登不禁暗暗感到好笑,心里想:

——打架与火灾乃江户之花……这句谚语诚不欺我啊!

此句话,乃是江户时代的着名谚语,意思是打架和火灾是江户最常见的两样景色。

江户是一座火灾频发的城市——这个很好解释。

江户的人口密度极高,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庶民,居住在面积仅有江户总面积的2成不到的町人地。

超高的人口密度,所引申而来的就是超高的建筑密度。

古日本的建筑与家具,又恰好都是用木头与纸张制成的,因此极易失火。

一失火,常常是数栋房屋,乃至一整个街区、大半座城市被烧为白地。

至于江户频发打架事件……这主要分为2种原因。

一方面是因为受“参觐交代”制度的影响,每年都会有大量从外地的各个藩国而来的异乡人,大规模地涌入江户。

这些涌入江户的异乡人,在文化、习俗上,普遍与江户人有着较大的差别。

像萨摩、松前等边远地区的藩士,不仅在文化、习俗上与江户人相差甚远,甚至连语言也互不相通。

对江户人而言,萨摩话、松前话等各地的方言,与英语、法语等海外诸国的语言,没有任何的差别,都是一个词儿也听不懂的鸟语。

彼此的文化、生活习俗、生活方式互不相通,那么理所当然地就容易起冲突。

江户人与异乡人在街头起争执——此乃江户屡见不鲜的景儿。

至于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江户的本土风气在作祟。

江户人出了名的好面子、贪慕虚荣、要脸不要命。

因为争风吃醋、妒贤嫉能而闹起的争端,在江户的大街小巷层见迭出。

乃至一丁点的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成为双方打架互殴的导火索。

在经江户幕府改造过的扭曲武士道的污染下,武士群体普遍视所谓的荣誉,乃高于一切之物。

而受朱熹等贵物折腾出来的宋明理学影响过的儒学,又恰好主张“存天理,灭人欲”、“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江户人 武士 儒生……青登面前的这群腐儒,都快把buff叠满了!

这群傻逼在受了他那几乎跟戳着他们的嵴梁骨骂人没啥差别的讥讽之后,若还能保持冷静,沉住气来,心平气和地与他展开口头上的辩论,不诉诸暴力……那青登反倒要感到意外了!

从现状来看,这帮腐儒的怒火,是真的被彻底点燃了。

尽管他们的心里很不愿意接受,但青登方才对他们的点评,确实是一针见血!

他们就是在嫉妒、害怕。

嫉妒明明不通圣人之学,却能受到幕府重用、扶摇直上的橘青登、胜麟太郎。

害怕幕府不再重视儒士,自己多年来饱读的圣贤书,变成没法再助他们踏上仕途的废纸。

这份嫉妒,这份恐惧,才是他们敌视青登等成功人士,怨恨幕府“埋没人才”的最根本原因。

腐儒们被青登的一席话语,给说得破了防……情绪完全崩溃、愤满得难以自已的破大防。

这股如海一般深的悲愤情感,可不是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能平息得了的。

看出此点的青登,无声地长出一口气。

——今日的微服私访,还真是意外频出啊……

这个时候,青登忽地听到背后传来天章院的声音。

“盛晴!”

青登转头朝后一看,颊上挂着轻浅笑意的天章院,以平静的眼神与他对视。

“需要我派纱重和八重来帮你吗?”

青登哑然失笑:

“不需要。你们点上几杯新茶,还有新的点心,在一旁一边吃吃喝喝,一边默默围观就好。”

说完,青登把视线转回正前方,看着雀斑脸的眼睛,说:

“走吧,我们到外面去。”

青登扶着头顶的低沿斗笠,率先地朝茶屋之外大步走去。

就在即将穿过铺门时,他忽得想起了什么,转回身,面朝手代小姐姐。

“抱歉了,手代小姐,我们待会闹出的动静,可能会害贵铺的生意受到影响。小小补偿,不成敬意。”

青登伸手探怀,摸出一枚小判金,掷给手代小姐姐,随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出了茶屋。

一行人刚出了茶屋,便顿时招引来了大量疑惑的视线。

“怎么了?怎么了?那帮人怎么杀气腾腾的?”

“不清楚呀……看这架势,这2波人似乎是准备打架?”

“打架?嚯嚯!没想到在新年的第一天,就有这样的好戏可看!走走走,我们去凑凑热闹!”

“嘶……!喂喂喂,这2波人的数量,是不是差得有点远啊?”

“啧!那个戴斗笠的武士,是准备1个人打14个人吗?这未免也太勇了吧?他以为他是仁王橘青登吗?”

仅转眼的功夫,青登与儒生们的身周便站满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

再一转眼,青登等人所在的这条街道,被围过来看热闹的路人们,以及从茶屋里走出来的德川家茂一行人挤得水泄不通。

“小子!”雀斑脸“曾”的一下,拔刀在手,“报上名来!我等不与无名之辈交手!”

“你们还不够格让我报上名号。”

如此说的同时,青登拨开腰间打刀的鞘口,松垂手臂,踏稳脚跟,调匀呼吸——就这么看着被他刚刚的话,给激得更加恼怒的腐儒们。

“好!”脸色涨得通红的雀斑脸,咬牙切齿,“既如此,便接招吧!”

曾曾曾……

铿锵的拔刀声,响彻这条不大不小的街道。

统统拔出刀来的14名儒生,疏散开来,腾出不会对彼此的动作造成妨碍的足够空间,并且以扇形的阵容将青登包围。

儒生们虽都拔出了刀,但却像是提前约定好的一样,没有一人是把刀身正握,都将手里的刀转了个圈儿,以刀背对着青登。

可见他们并没有完全失掉理性,知道打架归打架,但把人打伤与把人杀死,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

假使是前者,每日都被如山一般多的政务压得喘不过气,并且多半不愿太过得罪幕臣子弟的奉行所官员们,大概率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若是后者……那麻烦可就大了。

儒生们虽不知道青登的真实身份,但根据青登身上的旅人装束,他们猜测青登应该从哪个藩国或其他的幕府天领而来的旅行者,绝非死了也无所谓的贼寇、浪人。

杀掉有籍在身的正儿八经的武士……犯下此等事端,搞不好会被剥掉武士头衔,贬为庶民。

对这帮心里优越感爆棚、狂妄自大的腐儒们而言,这可是难以承受之痛。

因此,尽管心里已然气急,但这帮腐儒还是保持住了最基本的克制。

已经拔出刀来、严阵以待的腐儒们;仍旧保持着自然站立姿势的青登——双方分据街道一端的对峙,使现场的空气就像被加湿加重了似的。

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使现场的不少人觉得喘不上气,感到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喂,那人在干什么?为什么还不拔刀?干嘛一直这样干站着?”

“天知道……会不会是被吓傻了?”

类似的探讨声,出现在周边的围观人群的各处。

也不怪得他们会心生此问,毕竟青登现在的模样,确实不像是准备与人大战一场的剑客。

这副昂首挺胸的姿态,更像是一位准备检阅自己部曲的将军。

战斗在一个极突兀的时机,轰然爆发!

“哇呀啊啊啊啊——!”

14名儒生倾巢而出,气势十足地杀奔青登!

其中,以雀斑脸和分别位处其左右两侧的儒生跑得最快。

双方的间距——20米不到的距离,被一口气地拉近。

就在雀斑脸的半只脚,踏进青登的刀圈的瞬间——

彭!

气与剑一闪!

雀斑脸倒飞了出去,狠狠撞上某间商铺的外墙。

脸上仍挂着狰狞表情,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他,直接昏死过去。

刹那间,儒生们还有现场的绝大部分看客,变得表情僵硬。

青登在不知何时,抽出了腰间的打刀。

在拔刀的一瞬间,以神速一击正中雀斑脸的腰腹,直接把他打飞了出去。

还没完。

青登的攻势未歇!

他的右脚向后退了半步,身体和两手顺势分别朝左右两个方向倾斜。

击飞雀斑脸的刀身折了回来,“唰”地挥向刚刚冲在雀斑脸左右两侧的儒生。

第一刀从右上往左下噼,斩向右手边的儒生。

有一刀击中的触感——挨刀的儒生怪叫一声,身子登时像是失去骨头了一样,瘫软在地。

下一刀,从左下往上竖砍,击向左手边的儒生。

这个儒生有点本事,居然跟上了青登剑速。

他活像第一次握刀的门外汉,以极笨拙的动作举刀格挡——铛——虽成功防住了青登的攻击,但整个人都很狼狈,抱着被搪回来的刀,噔噔噔地后退数步才勉强地止住退势,稳住身体。

自战斗开始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才过去了7秒钟都不到的时间。

结果在这么点的时间内,青登已经让儒生们里的其中2人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这群家伙仅仅只是愚蠢而已,并未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因此青登手下留情了,他也像儒生们那样仅以刀背对敌,同时收敛了手脚,把出招时的力道控制在了不会致人残疾或死亡的程度内。

接下来的一瞬间,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在姑且还能好好站着的众儒生的眼前。

青登忽地从原地消失了,仅留下一串转瞬即逝的残影。

再过一刹,一道惨叫声惊动了所有人。

众人纷纷循声扭头去看——只见他们的某位同伴,一脸扭曲表情地飞在空中。

于不知何时出现在此人跟前的青登,保持着出刀的姿势。

“你、你这混账!”

“妈的!”

儒生们气急败坏地朝青登围拢过来。

然而未等他们的包围网成型,青登就已经像雾一样地飘然遁去。

他没有飘远,就这么绕着儒生们,在儒生们的身周兜兜转转。

在躲避儒生们的攻势的同时,寻找落单者,寻找反击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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