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亲一面膜下的剧情简介 第299章 看我橘青登的部下会有多不得了!

 “别愣着!愣着做什么!快还击!还击!”

营寨的望楼之上,横仓启之介——一个满脑肠肥、体型胖得像肚子里塞了颗球的大胖子,红着双眼,哑着喉咙,向手下们发出一连串的指示。

5天前的惨败,使相马众与讨伐军之间的人数差距被拉大至一个极其悬殊的地步。

人数,装备、士气,相马众全处于绝对下风。他们除了屁股下的这座山寨之外,手上再无任何倚仗。

除非神明显灵,抑或者全体成员现场觉醒,变得像巨鹿之战的楚军一样,个个以一敌十、以十当百,否则他们多半连今天都撑不过去。

尽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讨伐军基本没有输的可能,双方的实力差距实在过于悬殊,但横仓启之介依旧抱有着那么点侥幸心理。

万一呢?万一我能击退火付盗贼改呢?万一我能击退火付盗贼改,那我就有希望活下去!有希望再继续四处逍遥!

正是这份“万一”,使横仓启之介的眼眸深处熊熊燃起了名为“求生欲”的旺盛光采。

为了活下去,为了顶住讨伐军的猛攻,横仓启之介真是豁出去了——他亲临前线,试图靠“御驾亲征”来鼓舞部下们的士气。

但很可惜,他的这番勇气之举所起的效果……虽不能说是不尽人意,但也可说是毫无作用。

此时此刻,但见困守在孤寨里的相马众残军,个个目光涣散,眼神迷离,眉宇间挂有一抹挥之不去的慌乱色彩,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使他们如临大敌、惊恐万分。

某匪徒甚至还把从其头顶飞过的一只乌鸦,误认成讨伐军抛射而来的箭矢,吓得抱头鼠窜,鬼哭狼嚎。

所谓的“草木皆兵”、“风声鹤唳”,不过如此。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相马众的组织度还算好的了。

换作是其他匪帮遭遇了“半数以上的成员或死或伤”的大惨败,莫说是再拿起武器战斗了,只怕是在当天就作鸟兽散了。

士气低迷成这个德性……匪军的战斗力、匪军的战斗表现,可想而知。

朝讨伐军抛射回去的箭矢寥寥无几,跟5天前的光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要知道,在先前的“夺关作战”里,匪军的还击还是给讨伐军带来了不少麻烦的。

由先手弓组、先手铁炮组这2支职业弓兵队、职业火枪队兼职而成的火付盗贼改啥都不多,唯独箭矢和弹丸的数量是管够的。

遍观幕府天领……不,是遍观刻下的日本全国,都没几支部队打得起这样的富裕仗。

接连不断的弹幕与滔滔不歇的箭雨,构筑成一张充满火药气味与尖锐破空声的死亡大网,牢牢地罩住相马众的山寨。

这座不论是模样还是占地面积,皆堪称豪华的山寨,在这张大网的底下,显得是那么地弱小、可怜——青登都有些同情这伙山贼了。

在文明程度依旧停留在冷兵器时代的当下日本,不是什么人与组织都有机会“品尝”到这种子弹、箭矢俱像是不要钱一样地打的火力打击的。

密集的火力准备足足持续了近20分钟,一直到三番队、八番队的队士们的手臂酸胀得都快拉不开弓了才总算是将将停下。

虽未打伤、射死多少敌人,但却对敌人本就低迷的士气造成了十分沉重的打击。

今儿风大。

陡峭的寒风呼啸着卷过山林与大地,源源不断地将一缕缕腥臭的血气、屎尿味;一股股凄厉的嚎啕、惨叫声,运到讨伐军的军阵,卷至青登等人的鼻端与耳畔。

这股臭气是如此地刺鼻难闻,这阵声响是如此地毛骨悚然,足以使不识兵戈的普通百姓不寒而栗、胆战心惊。

但对于因职责所在而长年与血污、死亡打交道的青登等人来说,此刻萦绕在鼻端的臭气也好,环绕在耳畔的叫声也罢,都只不过是他们的“日常”的一部分而已。

青登、金泽忠辅、水岛任三郎皆不为所动、神色如常,静心地等待主帅我孙子的下一步命令指示。

五官清秀、皮肤白皙、一副书生模样,平日里总微笑示人的我孙子忠太郎,此时展露出他对敌人毫不手软、被世人们誉为“火付之龙”的一面。

“总攻击!”——我孙子平静地向前一摆手。

呜呜——!呜呜——!呜呜——!

在催人的号角声中,讨伐军的队士们开始迈开小步并逐渐加速。

刀枪甲胄碰撞的铿锵之声渐起。

凛然的杀气联结成直压向山寨的狂舞飓风。

依旧是王、虎、犬担任全军的攻击箭头。

当三将跃身阵前时,讨伐军的军阵里顿时翻涌起连天接地的热烈欢呼。本就昂扬的士气更上一个台阶。

有道是:将有必死之心,士无贪生之念。

在场的几乎每一个人,都有亲眼目睹正站于他们最前方的这三位将军,在先前的战斗里都有多么地英勇。

刻下,这三将又站到了全军的最前方,再度与全军将士并肩作战——这如何不让人心潮澎湃、掀拳裸袖?

“跟我上!”——金泽忠辅的大吼,掀开了总攻的序幕!

将士们分别以青登、金泽忠辅、水岛任三郎为中心,组成三支大小基本相同的“尖锥”,一往无前地狠狠扎向山寨。

猫着腰,趴伏在望楼围栏上的横仓启之介见状,急忙气急败坏、火急火燎、不顾喉咙嘶哑地尖声大喊:

“射箭!快射箭!官兵的弓箭和铁炮都停了!正是反击的好时候!所有人,放箭!”

霎时,偌大的山寨活像被捅了的蜂窝、被惊扰的鸡圈,一片鸡飞狗跳。

青登等人还未杀到,匪军自个就乱作了一团。

部分人被适才的火力准备,吓得完全失去战意。或是脸色苍白地呆站着,或是直接瘫坐在地,两股战战。

部分人则是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既不听指挥,也不上前去战斗,乱跑乱窜,不知在做甚。

虽还是有些许人保持住了神智的清醒,并且还能鼓起胆气去战斗。但他们这点人所做出的微弱反击,在讨伐军的强悍兵锋面前,完全无济于事。

在王、虎、犬的统率之下,讨伐军就像在过一条清晨的街道一样,轻轻松松地进抵寨门之下。

进军途中所遭遇的反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就毋需用过多的言语去描述形容了。

已行将崩溃的相马众,除了张大嘴巴、瞪大双目、眼睁睁地看着讨伐军破开他们的寨门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

刀枪弓掩护、盾牌保护、“工兵”上前——寨门大开!

青登纵身一跃,先登杀敌!

血肉凡胎在百炼钢刀面前,跟普通的纸张基本没什么两样,只一下,人就没了生息,血液哗啦啦地流淌下来。

青登在收刀的同时,用力振刀,抖去刀身上的残血,然后低下头,看了眼抓刀的胳膊,心中暗忖:

——很好!恢复得不错!

在“强精”和“健体 1”的天赋加持下,青登的身体已大体痊愈,基本恢复回全盛状态。

只遗憾——刀剑并不能像人的身体那样自然恢复。

5天前的为攻占山道而展开的攻防战何等激烈,定鬼神自然而然地“身中数创”。

战后,青登细数了遍定鬼神的刀身,发现刀身上的豁口竟高达足足7处。

好在绝大部分豁口的面积都很小,青登自个拿块磨刀石磨一磨,就勉强修好了。只有2处豁口实在太大,仅凭磨刀石根本无济于事,需去拜托专业的刀匠。

说时迟那时快,青登已突进敌群的深处,顷刻间又取了2名匪徒的性命,所向皆披靡。

金泽忠辅和水岛任三郎的进攻速度、突击速度一点也不比青登慢。

三人的所到之处,敌阵纷纷退散,犹如波散浪裂。

本就残破不堪的匪军军阵,被“王虎犬”三下五除二地轻松撕出一个大缺口,以便逐渐闯过寨门、后续感赶到的队士冲锋陷阵。

无数匪徒逃避不及,纷纷砸在分别由“王虎犬”统率的三支锥阵的边缘上,同样如拍到了海岸上的浪潮般快速缩了回去并四分五裂

一片混乱之中,青登听见有人发出这样的喊声:

“啊!是那个家伙!那个恶鬼又来了!”

“啊啊啊!他怎么那么阴魂不散啊!”

“我知道他!他是那个仁王!‘仁王’橘青登!”

“我不打了!我不打了!”

青登循声转过头去,便见许多匪徒一边神情仓皇地惊叫,一边朝自己投来像是看见什么妖魔鬼怪的视线。

青登见状,不禁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的脸居然也有变成武器的一天。

对于经历过先前的战斗的匪徒们而言,永远冲在最前面,并且连续2次最先冲关的青登,算是最让他们感到印象深刻的人物了。

眼见这个犹如恶鬼化身的男人又一次地出现,并且再度高高举起他那一经挥起都必定会带来新的腥风血雨的打刀,怎能不使人惊得肝胆俱裂?

一时间,许多本还想鼓起勇气跟讨伐军好好地斗上一场的匪徒,在瞧见青登的脸后顿时战意尽失,仓皇地转身后逃。

这是一场一边倒的战斗,一场没有任何跌宕起伏的情节出现的战斗,一场不值得大书特书的战斗。

匪徒们被讨伐军如砍瓜切菜般斩杀、驱逐。死的死,降的降。

从我孙子挥手下达“总攻击”的命令,再到相马众全线溃败,总计只过去了20分钟都不到的时间。

喊杀声与惨叫声渐渐消停。

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接一道的询问:

“横仓启之介在哪?!”

“喂!快说!你们的头领……那个横仓启之介去哪了?!”

“找到你了!横仓启之介!你的脑袋,我取下了!”

“哇啊啊啊啊——!等、等一下!我不是横仓启之介!大人!您、您认错人了!我只是恰好跟横仓启之介一样,长了个大肚子而已!我投、投降了!不打了!请不要杀我!请不要杀我!”

“快去找!横仓启之介是个体型很肥大的大胖子!他的体型应该很显眼才对!”

横仓启之介作为相马众的头目,其首级的价值自是远非普通喽啰可比。

照通缉令上所标明的价码,横仓启之介的人头至少值50金。

50金……对于火付盗贼改的队士们而言,这已属不得了的巨款。

即使是从政治、军事的角度上来看,亲自手刃相马众的头目,也无疑是份极上等、完全值得人去奋力争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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